是你一个人。”
“没事儿,孩子在我肚子里,安稳着呢。”木眠将被子从衣柜里抱出来,铺在邹廷深身侧。
她乐颠颠去卫生间冲了个脚,坐回床边,擦干净,舒舒服服钻进被窝,拉上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面。
她盯着输液瓶,同邹廷深解释:“我这样躺着,盯点滴瓶会舒服点,跪在地上,膝盖和腰很疼。”
邹廷深表示理解,扭过头,对她说话。:“辛苦你了。你先睡,点滴瓶我自己看着。”
男人气息喷溅在木眠脸上,滚烫,令她很尴尬。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共睡一床,没有摄像机,也没有导演,两个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看着彼此愣神。
邹廷深也意识到,这样对她说话有点尴尬。
他没来得及将头摆正,姑娘巴掌覆盖住他的脸,将他的脑袋往另侧推,“别对我呼气……”
邹廷深身子一侧,背对着她,说:“你先睡。”
“得了吧,”木眠也侧身,双手重叠,枕在头下,盯着男人后脑勺说:“你都病成这样,能坚持多久?”
她又抽出手,拍拍他的肩背,大气道:“你快睡吧,我给你看着,乖。”
因为她这一声“乖”,让邹廷深脊椎都僵了僵。
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