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洗澡。”邹廷深随手将上衣丢去置物架,一面解皮带,一面看贴墙角而站的女人,挑眉:“怎么?不洗?”
“洗啊,但你得出去!”木眠抱住双胸。
鸳鸯浴什么的,也太羞耻了吧?尤其是她现在的身材,压根不忍直视好吗!
邹廷深停下解皮带的动作,走过去替她脱衣服。木眠欲拒还迎,最终败下阵,夫妻两赤裸相对。
在邹廷深八块腹肌的刺激下,木眠表示相当刺痛。
哪怕不是为了事业,为了夫妻和谐,这体重也得减下去。想起今晚偷吃的那一勺老干妈,罪恶感立刻漫游全身。
所以她家冰箱,为什么会有老干妈这种东西?那简直是一种令人罪恶的味道!
邹廷深吻上她的耳垂,声音很轻:“眠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可以接受。前提是,你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如果不能,我会督促。”
木眠叹息一声:“老邹,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不会,”邹廷深将她抱住,没有任何衣物阻隔,肌肤紧紧相贴。
他在女人脸颊落下一吻,继续说:“眠眠,你现在这样,也很可爱。”
幼稚。木眠为男人的甜言蜜语表示不耻。
老邹什么时候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