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你。”
她轻轻闭上眼,一手摸到自己上襦的系带,缓缓解了,她不想再等了,她从来都是一无所有,唯一拥有的,不过这一身皮相,她就像那株西府海棠,是有花期的,如果不在正盛放时被摘下,难道要待他日落了败才相邀?
可她的勇气只够她自己去自解罗衫,剩下的实在不知该如果进行下去,只能闭着眼等待,可半天不见他有别的动作,还是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变,不禁心头起了雾,鼻尖泛酸,心里一面觉得羞耻又觉得寒凉。
刚要睁眼,忽然觉得他贴到自己的耳边,声线压抑着,“我帐下有匹良驹,毛色品相俱佳,真正的日千里夜八百,可惜胆子芝麻绿豆大,本不适合做战马,御这样的马上战场很可能代累主将,于是我有意放它,可它兜兜转转不肯走又跑回来,你说我该怎么办?”
泠葭对打仗一无所知,当下当真思索起来,别的她不懂,但她知道不能让他有危险,于是说:“既然不适合作战马还是放了它吧,免得因只马连累人。”
“非也……”他的手顺着解开的襦裙探进去,直挺英气的鼻尖钻进她的鬓发间摩挲,他轻轻笑起来,颤动传递到指尖,让她觉得自己也跟着颤抖起来,“我留下了它,日日带着它操练,当终有一日,剑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