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抱住了。
其实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原先他就时常离家,这不过就跟往常一样,可如今她已无法再如之前一样淡而处之,她把身子给了他,好像也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遗落在他身上,他在时她才是完整的,他走了,她就是残缺的。
不想被他看出,她又低低埋首下去,闷闷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次却说不好,快则一两月,慢则三四月也是有的。”
她不说话了,只是更紧的抱住他。
其后两日,二人在清凉洲悠闲度日,挽手散步,看书,写字,画画,他给她画眉,她为他篦发,白天分秒不离,夜晚缠绵无休。
这清凉洲除了几个仆人,只有他们二人,泠葭在这里忘却了尘世里的世俗教条,二人如胶似漆,如寻常夫妻一般。
可时间无锁,两日眨眼间即过去,大公子带她登船回家,泠葭站在船尾,看离清凉洲越来越远,再细想这二日的时光,犹如美梦一场,如今转醒,心头万般不舍。
傅燕楼站在她身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心下了然,柔和了眉眼,展臂从后搂住她。
“喜欢这里?”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覆上他。
他用鼻尖摩挲她的细发,“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