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太过匪夷所思?
若真是来杀自己的,这样的杀手,还真是与众不同!
——屋子是草棚顶,围墙是糙木板,外面竖着一圈篱笆,胡乱拼凑成一栋简陋又可笑的屋子。
何谈住人,就连遮风避雨恐怕都很难!
江沅转身走了。
……
午饭后,江沅收拾碗筷,在屋檐下修整手头器具。
天气很好,透蓝的天空浮着薄云,偶尔起一阵风,在炎炎夏日里送来几缕凉意。
有什么东西飘过来,轻盈而艳丽,在空中翩翩飞舞,悠悠荡荡,最终落在院子里……
江沅看着那事物,半晌没动。
一件肚兜。
樱粉色,绣着鸳鸯戏水。
这时,院外有人敲门,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请问……有人在吗?”
江沅默了会儿,起身开门。
门外的女人面颊绯红,眸光潋滟,羞怯怯的道:“我刚刚搬来此地,方才整理箱笼时,有阵风将我的……我的一件衣物,吹到你家院子里,能否归还于我?”
江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