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洗得干干净净,桌上摆着热饭热菜,院子里也多了几株花花草草。
又过几天,他从镇上回来,看见刘大娘坐在村口哭骂:“哪个天杀的偷了我家的鸡!挨千刀的贼子!连家里下蛋的老母鸡也偷了!”
另一家的赵大叔也在叫骂:“我埋在院子里的女儿红,也被那贼子挖走了!”
江沅:“……”
回家后,照例发现屋里被打扫过了,桌上还是烧鸡和酒。
她似乎对烧鸡情有独钟。
江沅坐下来,默默喝酒吃肉,饭菜里的媚香萦绕周身,他巍然坐定,神色不动。
外面渐渐起了风。
天色昏暗,很快风里夹裹起细雨。
雨势越来越大,变成滂沱,乌云层层堆叠,风声如吼。
江沅紧闭门窗,漆黑黑的屋里只点一盏煤油灯,豆大的火光照亮屋内一角,光影随着风声雨声微微摇曳,晦涩幽暗。
他躺在床榻上,听着外面的狂风怒雨,不禁想起隔壁的女人。
她那间屋子,充其量就是个破草棚子,挡得住风雨吗?
这时,门板哐哐作响。
江沅略微蹙眉。
哐、哐、哐!
声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