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孵出几只鸡。
老母鸡不负众望,孵出许多只小鸡仔,毛茸茸的,黄嫩嫩的。桃花把小鸡捧在手心里,恨不得一口吞一只,喜欢得不得了。
她最终还是舍不得。
小鸡吞了就没了,可如果养着,以后就能有更多更多更多的小鸡。
她不傻。
……
夜晚,江沅压在她身上驰骋,她浅浅低吟。
腿儿缠着他精瘦的腰,小手攀着他结实的胸膛,男人的汗水滴在她身上,气息浓郁,她愈发软得没有骨头,随着他的攻势颠簸起伏,娇喘吁吁。
他在白天时总是沉默寡言,入夜后却恍如变了个人,凶狠蛮横,粗暴狂野,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生吞活剥。
她喜欢他粗暴。
这时候的他,总叫她心悸而荡漾。
粗暴意味着失控,失控意味着沦陷,而沦陷,意味着他离不开她。何况这事如此快活,如此销魂,若能如此过上一辈子,该是多好?
她情不自禁,轻抚自己空荡荡的心口——如果有心的话,一定已经为他化成了水吧?
一日,江沅从镇上回来,手里拎着卖剩的猪肉,背上背着竹篓,竹篓里放着蜜糕点心、酥皮烧饼,还有一件素绒绣花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