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极力精心打扮了,也定然越不过皇亲国戚去,若是刻意收敛,反倒惹人笑话。”
她总是担心会惹人笑话。
他便不再多说了。
……
海棠穿戴一新回来。
她听从姐姐的意思装扮妥当,衣裙如纱笼雾,娇艳而明媚,亭亭玉立站在他面前,犹如一朵含羞待放的海棠花。
他自然知道,此次公主府设宴,青年俊才云集,妻子也是存了为她相看的主意。
……
他在书房里运笔挥毫,有些心烦意乱。
金莎纸上龙飞凤舞,也无法宣泄心底隐约可现的烦闷不快。
脑海中时不时浮现她沉静柔顺的模样……
……被撕扯开的单薄衣裙,沾着殷红浆果汁液的雪白肌肤,还有那双眸子……欲语还羞的闪躲,如受惊的白兔,柔弱的模样激得人想要狠狠欺凌。
他发现自己动了欲念。
就像一颗邪恶的种子,正在心中膨胀,生根发芽……
……
太阳未落时,妻子带着她回来,与此同时,还有长公主特意请来的御医。
他刚刚迈进门槛,便听见妻子在低声抽泣——
“是我的错,连累她遭此大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