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亲时,傅云赤便拿着容旦的秘密,常迫她乖乖让他亲吻摸蹭,容旦那时真怕傅云赤会将此事说出去,她只要想到父亲哥哥会因她蒙羞,从此被人耻笑,便再无什么不可忍的。
但偏偏是这样的人,原来悄悄将她放在心上,笨拙又强势的陪着她,渐渐成了她唯一的慰藉,能让她坦露所有,想要去喜欢上。
容旦坐起身,将他按坐在草地。她扶着他的双肩,看着他双手有些粗鲁的撸动狰狞的粗长,顶端正渗着水液。她羞红了脸,抬手覆在他的手背,感觉他颤了颤,她一鼓作气垂首就要用唇去碰那物,却被傅云赤制止了。
“够了。”
傅云赤握着她的小手,双眸定定看着她认真的神情,视线灼热。
幼时他同父亲来侯府吃宴,明明是个四肢健全的女娃,下人待她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她也是一碰就哭,叫他颇为反感,于是生了坏心。
他比她年长三岁,乖乖挨了他欺负几年,长大后,也不是好欺之人,捉弄她后也不会善罢甘休,总寻着时机讨回来。
京中人皆知大学士之孙与长英候侯府的嫡小姐不合,两人打打闹闹长大,他偶然拿住了她这个秘密,除却一些震撼,意外的没有出现他以为的厌恶,相反,多的却是他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