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他们仍是这般相处,放不下心,无奈却无他法。
侯夫人待容淳还算和善温柔,而长英候对容淳的态度只能说平淡,管教极为严苛,倘若出了小错,必定是一顿重罚,容旦不知帮容淳求了多少次情,父子关系一般。容旦觉得哥哥对待父亲同样冷淡,也不奇怪,换做是她,心里难免也会有怨怼。
容旦先前以为是碍于母亲的关系,父亲才会対哥哥那般,但母亲走后,父子的关系也没有好起来,仍是淡漠疏离。
她忍不住拉了拉长英候的衣袖,“父亲,哥哥难得回来,您对着哥哥也别绷着脸色,也关心关心他。”
长英候年岁将至不惑,面容刚毅英挺,络腮胡,目光如炬,不笑时看着严酷不苟言笑。但面对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那面容也柔和几分,闻言,拍了拍容旦的手,微微笑道:“瞎操心,父子之间本该如此,不然没了威严,如何管住你哥哥。”
容旦垂眸不说话了,仍是这样的理由。哥哥不说也不在意,而父亲觉得自己没错也不想改变。只能盼着未来嫂嫂能做好中间人,缓和他们的关系。
思及此,容旦攥紧了手心,顺了顺气息,她轻声道:“父亲,哥哥也该成婚了。”
长英候握筷的手顿了下,思忖片刻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