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旦面上嬉笑道:“那是哥哥傻,我们可是兄妹。”她不着痕迹地挣开了他的桎梏,心道更傻的是她。
他闻言只浅浅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给这只鸟儿起个名字,小心你院里的猫儿,别叫它给吃了。”
“恩。”容旦平复波动的心绪,心里微微一哂,哥哥只是随意提了提儿时的趣事,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就要嫁了,哥哥不舍也正常。
长英候差了身边下人来寻容淳。
容旦不难猜到父亲找哥哥的目的,神色怔怔,他走后也带着鸟儿离开了。
“父亲。”
容淳立于桌前,神态平静,眸底暗流涌动。
长英候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气势浑厚,他回身,淡淡看他一眼,走到书桌前。
书桌上有几卷画轴,比起容旦他对待容淳的态度可以说是冷漠,“你身边至今也无通房妾室,洁身自好或是没有心思也罢,你母亲不在我也没管过你。但你年纪不小了,如果不是郭家女儿与旦儿八字犯冲,你早已成家。那事也算委屈你,我一直忙于政务也无暇顾及这些,昨日旦儿倒提醒了我。”
那句‘旦儿倒提醒了我’霎时在容淳心中翻起了骇浪,眸底似有黑压压的阴云,浑身霎时散发着阴冷之气,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