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视线,他在宴上也喝了不少酒,头脑渐渐有些昏沉。在回府的路上,他坐在马车中闭目歇息,脑中想的不是案子,却是一抹倩丽的身影。
大夫来看过容淳,并无大碍。之所以闹出这么大动静,似乎全是那小厮年纪小,胆子也小,说得严重了。
他醉得不省人事,趴伏在床上。
屋里的下人帮容淳擦身后已退下,床边的小案放着冰块,容旦替他扇着风,心下舒了口气。
她看着他,有些疑惑的想,哥哥素来有分寸,怎会让自己醉成这般。都说借酒浇愁,莫非哥哥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容旦顿时蹙起了眉,担忧他是不是在边疆遇上难事。
案上的醒酒汤已经够凉了,下人断不敢打扰世子休息,但容旦怕他明早起来头疼,轻摇了摇他的胳膊,“哥哥醒醒。”
容淳眉头微皱,却没醒来。
容旦蹲在他面前,双手扶着床沿,捣蛋心起,耍坏朝他的睫毛吹了吹,见他眼睑动了动,捂着嘴暗暗的笑。
“哥哥,哥哥。”她一边吹一边唤着他,容淳仍没有醒来的样子,她更无所忌惮,“容淳。”
不想,他竟倏然睁开了眼,着实吓了容旦一跳。
容旦抿了抿唇,逐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