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都会来陪她坐一会儿,难道要出门?一边扇扇的水月看她一脸思索,出声道:“奴婢听马厩的孔叔说,今儿下午世子要去郊外赏荷。奴婢想应该是去见尤小姐。”
长英候府也许要与尤府结亲的事,这几日府上下人里传遍了。
容旦点点头,自觉心态平静,只不过那一段诗词,反反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写得什么也不晓得,记也记不下。
那一页停留许久,才被翻了过去,而那一碟葡萄,容旦尽数吃完了,继而腹中有些不适了。
她没喊停,水含便一直剥着,水月想着午膳小姐用的少兴许是饿了也没制止,奶娘前段日子家中有事回了家一趟还未归,否则早就喊住了。
水月唤了大夫,容旦挨了几针,晚膳也没用。
长英候来了一趟,见她睡下,停留一会儿,知晓容旦平日疼惜水月水含两个丫鬟,训斥一顿便离开了。
戌时,容旦半梦半醒,腹中已舒服不少。
她闭着眼感觉自己的手被放在一人的手心,轻轻揉按着穴位,她倏然睁开眼,就看到床沿正坐着一人。
容旦心里一跳,怔怔抬首,借着月色看清他的面容后,躺了回去闭上眼,娇柔的声音还带着困意喃喃道:“哥哥你吓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