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外的容旦。
“旦儿?你何时来的?”
容旦一时也有些慌神,在窗外福了福身,“父亲…我来给您送银耳羹。”
长英候扶额,压住跳动的额角,缓了缓脸色,“进来吧。”
“是。”她推开门,见水含发颤的样子让她候在门外,自己将放着冰镇银耳羹的托盘放在书桌上,下意识往周叔看去,只见他额角正渗着血,身边落了一块沾血的砚台。
察觉她的视线,他微微侧首,掩去了。
容旦呐呐道:“父亲,可是发生什么事了?您为何要…”
“没什么大事,周叔没办好父亲交代的事情,好了,你也回去吧。”长英候语气有些重,倒不是迁怒容旦,容旦也看出父亲正压着自己的怒气,不想吓着她。
“是。”容旦乖顺地离开书房,穿过床前又忍不住回首去看了眼父亲,他面色沉重,那事情绝不可能像他说得那么简单。事情越大,父亲越不可能告诉她。父亲或是哥哥遇见了麻烦事都不会跟她说怕她担心,但她有时会想,是因为自己太没用了,帮不上他们。
她心绪低落,走了几步,看到容淳也来了。
容旦走向他,步子略快,不安唤道:“哥哥!”
含水的秋眸满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