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触到那一层薄膜,暴虐的心绪缓下,他眼底划过意外,不得不停下动作,压下汹涌欲火,俯首含住娇蕊,裹着细细舔吮,轻揉她的腰肢,让她放松下来。
-
感谢珠珠收藏喜欢~
不够(H)
玉白的额头覆上了一层细汗,她在排斥它的进入,媚肉在挤出粗长也在吸吮,他极力压制抽插的冲动,感到花径分泌了足够的蜜液,容淳吐出鲜红奶尖儿,尝试又插进去了一些。
容旦小脸儿惨白如纸,十指指尖狠狠揪着他肩头的衣料,下唇被贝齿咬出一道白痕,他又俯首,吻着她,额角青筋毕露,男根仿佛要被夹断,他吐出几字,“放松,不然会伤到你。”
大半截男根露在水中,娇嫩的肉瓣已被撑得薄薄的,血丝从两人结合之处流出在水中化开,容旦始终放松不下来,思绪纷乱的脑中充斥着撕裂的痛意,颤悠悠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可、是疼。”
她又冷又疼,想哀求他不要继续了,可她觉得面前的人不再是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哥哥’,甚至被他扰乱心绪,无法分神去想他为何要这么做。
他幽暗难懂的眼神已经在告诉她,他不会停下的。
容淳吻了她一会儿,忽然去舔她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