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耳里。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命人调开了暗处盯着他的人,他带着那发现容旦逃跑的男子去了幽禁容旦的宅院。
男子以为他会因打晕了容旦受到责罚,但李雾只是神色淡淡,一字未说,回想起皇帝的话语,眼底覆了层薄薄的寒冰。
容旦仍未醒来,李雾命管事处置看守不当的下人,进了屋中。
玉白的长指解开乌色斗篷的系带,随意扔到了地上,带着一身凛凛之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满含愠意的注视容旦。可渐渐的,愠色淡去了几分。
睡梦中的小脸眉心微蹙着,娇容有些许苍白,似是梦见了不好的事情,看着非常不安,放在身侧的小手,手心朝上,露出一道道红痕。
李雾揉了揉眉心,一时气火攻心,甚至忘了她突遭变故,又被他晾在这宅院几日,心急无可避免。
他抬起小手瞧了瞧,手心已然上了化瘀的药,闻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小手的主人嘤咛一声,醒了过来,收回手摸向发疼的后颈,手心疼颈后也疼,丝毫未察身边多了一个人。
她疼得蹙了蹙眉,缓缓睁开眼,才看到坐在床沿的李雾。
容旦霎时瞳孔微张,想也不想握住他的手腕,双眸氤氲,声音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