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匆忙随意洗了两下,就要从浴桶起身,只不过才踏出了一只脚,身后水声哗哗,他拦腰将她压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他呵着热气,昂首的物什若有似无抵在她臀间摩挲,言语带了一丝笑,“旦儿忘了,有一处只有我能进了全部,方能洗净。”
她听得面红耳赤,背脊酥麻,羞耻的发现腿间已不受控制的泌出蜜液。
李雾带着她坐到自己身上,他吻着她的白颈,细细轻啄,舔下水珠,一手握着雪乳揉捏,一手往幽谷探去。
他的指尖刚触上敏感的花核,容旦便忍不住颤了颤,想起他最后留在她身体的东西,抑住娇喘,声音柔得似水,“才不是,明明会被你弄脏..”
那个脏字也让李雾想到那闭合不了的小口潺潺流出他留下的浊白,眸里欲火更甚,他低哑一笑,扭过她的头,吻住她的唇,指尖分开她的肉瓣,缓缓探入,容旦下意识夹紧他的手臂,湿热的舌头又舔着敏感之处,她吟哦一声,小口微张。
李雾慢慢插动,开始时他都极富耐心,但终会被紧紧吸咬他的花径折磨殆尽,他边吻着她,边道:“哥哥给旦儿的东西怎么会脏,那是滋养旦儿的好物。”
他说这话,不免联想到了孩子,眸子半眯,是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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