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旦娇容胭红,不高兴地蹙着眉毛,这种事她都羞得不好叫下人来弄,还好他换药时在一旁看着会一些,跪在床沿帮他换下绷带,湿濡的腿心还留着淫液,都没来得及清洗。
李雾抬手想将她脸侧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容旦避开他的手,小脸气鼓鼓的。他反而眼里带了笑意,弯了弯唇角,无丝毫令人信服的说道:“以后听旦儿的好吗。”
容旦娇哼一声,满是不信,听他忍俊不禁的笑声,手下的力道想加重了些,结果又舍不得,扭过脸不理他了。
...
李雾多了时间陪她,休沐的时候也会留在私宅。
唯一的异样是他常常来的时候会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明明听她的劝说歇息不弄她了,结果睡到一半,发狠的要她,胸乳、腰上的指痕往往都要两三日才能消,大进大出的力道也让她疼得低泣。第二日看她身上的青紫一脸自责,但还是会发生。
容旦发现了一次他是因梦魇惊醒之后所以才会像变了个人,那点埋怨也没了,悄悄留心了起来。
若是休沐,他会背着自己偷偷喝了药,口中留下很淡的药味。第二日会睡上一上午,夜里便不会再做噩梦。
她看出平日他许是觉得药效会影响他做事,并没有喝这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