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绯红一直蔓延到后颈,粉润一片。
“斯文败类……物以类聚。”沈如意咬牙暗恼。
封晏下颔抵着她肩头听她道,发出沉吟低笑,“遇着夫人如此的,没有反应才是对夫人最大的不敬。”
沈如意觉得手心发烫,好口舌形同虚设。
“你初入府中,若是被欺负,我却不出声,府中总有些刁奴认为你好欺,慢待与你;二来,若是我连妻子受了委屈都主持不了,愧为人夫;其三文茵确实做错了,听之任之则是害她。”
他细细说与她道,单单是一桩小事,便可体现他细致温柔,叫沈如意心头泛起异样柔软。
“你嫁给我不是来受委屈的,我想呵护你一生。”
封晏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沈如意的身子不由地软靠在他怀里,是为他这话感动,主动地凑了上去吻了吻他剃得干净的下茬,一触即离,带着些许羞涩之意。
殊不知在封晏眸中却掀起了巨浪,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并不满足于此。她被压着,方才主动的人立即变得被动了起来,且全然不受她掌控。
身子底下是黑檀木的书桌,温润细腻的光泽和质感此刻透过薄薄的夏衫传递分明,与身上压着的滚烫身躯形成鲜明对比。
“夫人不该撩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