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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夫人一直未出声,实则观察几人,一双精明世故的眼中露出些许异样,“可还有旁的证据来证明这幅画儿是你们其中一个的?”
赵盈月咬了下唇,抢声道,“方才阮姐姐作证了的。”
阮氏被点到,对上沈如意清冷的眸子,头脑一热自是点了点头。
沈如意唇角绽开冷笑,瞧着觉得滑稽,回眸正对赵盈月:“你可知我为何会弃了这画在凉亭?”
后者下意识摇头,却很快反应过来,紧抿着唇角,即便心中阵脚大乱,面上却是不显露,大有一副你再接着编的架势。
“因为这儿,还有……这儿。”沈如意点了点画纸上的两处,道:“墨水渗透太快,在纸上洇出一大圈水渍影,虽作了补救,却没能达到我预想。”
“单凭这就能说是你作的,这是糊弄谁呢?”阮氏虽然讶异沈如意的敏锐,下意识驳道。
“我也发现了,确实是个败处。”曹夫人方又展露了一丝笑,“所以我将这幅画列在第三。”
“是盈月觉得时间仓促,故……”赵盈月呐呐开口,却见沈如意召了她那婢女上前来。后者是从外面进来的,额上还洇着汗。
沈如意接了她捧过来的画纸,悠悠打开,一幅秋意盎然的赏菊图跃然纸上,比之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