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了两声,扫过出锅的汤碗,绷着面无表情地从旁边揪了一把葱花搁在了上面。至少……从品相上看,是好看的?
宛桃见打击主子有些过头,忽而想起一桩,问道:“小姐还没说完那个阮公子最后怎么样了?姑爷怎么罚的?”
沈如意一顿,端起汤碗道,“由封将军做主,说是玩笑揭过了。”夫君当时虽然什么也没说,作是大度,反而叫阮世宗那帮人更显难堪。
红隙抿着唇角,虽然有些可惜,不过看在眼下几个都闭门不出,还被坊间议论嘲笑便觉得痛快了。“狗眼看人低,活该呢。”
“小姐可还记得上回在曹夫人宴会上偷拿小姐画儿的那位赵家嫡女?”宛桃忽然出声问。
“嗯?”
“坊间传闻热闹,听说是在围场那冲撞了长乐郡主,事后也不知她怎么想的,竟背后倒打一耙说是长乐郡主任性娇蛮为难她,小郡主是太后的亲侄女,得太后皇上偏爱,可也绝不是能让人随便冤枉的主儿,当下就找上赵盈月对质,结实打了回脸。”
“自有好事的将这桩散播,恐京城里无人不知,加上宴会那遭,赵家小姐名声坏尽,原本就在为其物色夫婿的赵夫人急忙定了云南王世子。离得远,听得便少些,听说今个就是出嫁的日子。”
思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