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到底是不可取,为今之计,便是让事情早早揭过。”
“……还有,将你后宅的事处理好,别什么人都往房里招。”
后者脸色一白,喏喏应是。
封墨台神情不虞地回了房,摔门的动静惊醒了房里的人,迎了上来,“父亲这么晚找你何事?”
“没什么。”封墨台还堵着一口闲气,心情不虞地回应,“不是睡了么,早点歇了罢。”
宋筠溪看他这幅模样,心知其因刘渊狼子野心受了牵连,到如今尚未官复原职自是体谅他的心情,便愈发温柔道,“喝完汤再歇息,顺道我同你说说在宴会上听到的一桩,关于二弟的……”
封墨台闻言被她拉着坐在了桌子边,看着冒着热气的羊肉煲,里面搁了滋补的药材,偶尔回来总能喝上一碗她做的,其中心意甚是令人感动,也令他不由缓和了神色,看着那温柔面庞,即使未着脂粉,也甚是温婉动人,心中烦躁被渐渐抚慰。
“你如今挺着肚子不方便,我也不是吃宵夜不可,这些大可让底下人做,我怎舍得你如此操劳。”
宋筠溪闻言,笑意越发温柔,“底下做的,与我做的,那怎可同。夫君还是趁热喝,别浪费了我的一番心意。”她主动伸手替他盛了一碗。
封墨台接过,于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