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该给夏夏一个交代?”。
白粟身子顿了一会。
回身,看向莫谨,“应该给的。”
又看向阮夏:“夏夏,这事我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今日太晚了,你给我时间准备,明天必然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生意人家,道歉没有只轻飘飘的话的。
“好。”阮夏道。
白粟离开,偌大的客厅只剩两人。
两个人影,对立而站。
这种身份,气氛微妙而尴尬。
莫瑾拳头抵唇,轻咳一声,说:“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
一起吃饭实在是个调节气氛的好方法。
两人在婚宴上,确实也没吃过东西,阮夏点头说:“好。”
莫谨没有喊保姆,径直去厨房。
阮夏想了想,跟着进去。
砂锅盖子掀开,氤氲的水雾散开,莫谨用勺子盛在青瓷碗里。
看起来煮了很长时间,一早让保姆准备了?
袅袅白雾从白瓷碗里散出来,阮夏眼眸凝一瞬,没有犹豫,手直接触上去。
“烫。”
他迟了一步,白皙的指腹一片通红,握着她指腹放到水龙头下面淋水。
没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