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惧袭来,阮夏从噩梦中惊喜,眼皮豁的掀开,对着暗夜怔了半晌。
额头,后背有薄薄的汗,眼眸微湿。
“做恶梦了?”
莫谨给她缕额前碎发,脸抵着她的侧脸轻轻摩挲,声音低哑:“别怕,我在。”
阮夏被唤醒,推转动了一下,舒了口气,回神,轻说:“抱歉,把你吵醒了。”
“没事。”他指腹轻轻刮着她耳垂,说:“做什么噩梦了?和我说说吧。”
“就是一般的噩梦。”
阮夏这才发现小腹有些异样,心里大约清楚。
她身子被莫谨整个圈在怀里,往外挪了挪说:“我去下卫生间。”
莫谨松开她。
她在卫生间柜子翻找一下,果然没有找到卫生棉,下·身已经有热流涌动。
现在是半夜,总不好去打扰白粟,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出去买。
垫了卫生纸,轻轻拧开卧室的门出去,莫谨却下了床过来,皱眉问:“你做什么去?”
“我来亲戚了,你回去睡吧。”
阮夏回了一下头又往前走。
“在你心里,对丈夫的定义到底是什么?”
莫谨掰过她身子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