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自己那二十二年里的一切。
她不看他,嗡嗡道:“就是不习惯肉味。”
话音落下,身体失去重心,被他抱进车里,脸色沉沉,吩咐司机:“去医院。”
阮夏轻扯他西服一角晃,轻声说:“哥哥,我和果果还有约,改天吧。”
“去医院。”他不容商量。
阮夏无奈,但也明白,冷冰冰的机器,查不出什么的。
只她没想到,莫谨捏着检查报告,又说:“我帮你约了心理医生,每天下午两点,一个小时,直到你能好好吃饭为止。”
阮夏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心里清楚,没用的,还是道:“谢谢哥哥。”
手机适时响起来,阮夏通完电话,看向莫谨道:“果果来接我,咳,你怎么办?”
莫谨指背抚上她脸颊,柔声道:“阮阮,他背叛你,不是你的错,相反,没人能像你一样,把一颗真心捧给别人二十二年,这很珍贵。”
“自己更自己怄气是用他们的错误惩罚自己。你要是心里恨,就去收拾那俩人,让他们不好过,让他们跳脚,有我给你善后,不用怕得罪人。”
阮夏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道:“好。”
“哥哥,可以把你这一周的行程表发一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