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慕梁的想法,好歹是他的亲儿子,总比家族里其他子侄要亲。
慕程启怀抱着这个保守的念头,来到慕梁的院子看望他。
这段时间以来,他虽然拘着慕梁,但到底没有怎么苛待过他,吃穿用度一应让人伺候妥当,也算尽了父亲的职责。
慕程启瞧着慕梁院子外站岗的几名家丁,又瞧了眼紧锁的院门,惆怅的顿了顿气,让人打开门。
门咯吱打开,让慕程启感到意外,慕梁此时竟然坐在院子里喝闷酒。
一大清早就喝闷酒,这哪里是个学医多年的人会做的事。
慕程启冷哼一声,不满的甩了甩袖子,快步走近慕梁,将他的酒杯挥到地上,摔个粉碎。
慕梁刚喝上两口,忽然被人掀了桌子,竟没有丝毫怒气,反而惊异的抬起头。
毕竟他这院子,除了送食物的家丁与伺候他的婆子,很久没来过人了。
慕梁抬眼瞧见慕程启,脸上的惊讶更为加重,随即还露出一抹欣喜之色,立即跪倒在地。
“父亲!”
慕程启见他如此高兴,心中的气消去了几分。
到底是疼爱过的孩子,不忍太过苛责,叹了口气,让他起身。
“哼,你还有脸叫我父亲。”慕程启教训道,“为父教你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