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疆使臣急哄哄道,“当然与苗疆无关。”
    莫天然摇摇手指头,“我问的是,与你有没有关系,不是苗疆。”
    “你!”苗疆使臣似乎被噎了下,才吼道,“当然与我无关!”
    “好。”莫天然道,“你说延年草世间尽有一株,极其罕见?”
    苗疆使臣立刻道,“那自然是珍贵至极!极其罕见!天下间不可能再有第二株。”
    这一点他十分确定,因为延年草是苗疆自己培育出来的,不仅只有一株,即便有两株也只会在苗疆,他说只有一株,那便只有一株。
    “好。”莫天然笑道,“那若是这世上还有许多延年草,那可不可以说,它并没有那么珍贵,不足以承担国与国的诚意。”
    苗疆事成冷哼一声,“物以稀为贵,自然越是稀有越是珍贵,但这世上没有很多延年草,自然最能承担苗疆的诚意,所以你的话不存在。”
    “你管存不存在,你是管说是不是。”莫天然不耐道。
    苗疆使臣被他的态度激怒,又不能发作,只能忍住道,“是。”
    “那就行。”莫天然道,“什么延年草,我们大奉多得是,就你们苗疆跟宝贝似得供着,父皇顾忌苗疆颜面没有多言,还非要扯上国与国的诚意,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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