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你早猜到了?可那又如何?一切都晚了。”
晟麟帝道,“夺嫡之争自古有之,你为何非要以逼宫这种形式?”
贺远铭忍不住怒气,“还不是被父皇您逼得?”
他顿了顿,笑道,“父皇,你别忘了,您当年也是武力得来的帝位,儿臣不过是太过崇拜父皇,事事以父皇为榜样罢了。”
晟麟帝闻言不怒反笑,“好一句事事以我为榜样,可我当年逼宫是因为父皇被你四皇叔圈禁,为救父皇性命,而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曾杀害一个兄弟子侄,这是真的底线,你有吗?”
贺远铭不信,“父皇从未杀过一个兄弟子侄,那四皇叔是因何而死?”
晟麟帝道,“犯下如此大事,你皇爷爷能允许他自戕,已经是对他莫大的恩宠。”
他看了眼贺远铭,“我也可赐你这份恩宠。”
贺远铭冷笑一声,“父皇是否太过自信,这皇宫里里外外早已被我的人所控制,这份恩宠,儿臣只怕无法享受。”
他手一挥,身旁的宫人捧着黄卷走上前。
“父皇,在这份诏书上盖下您的印鉴,您愿意当太上皇颐养天年也好,还是离开皇宫四处游玩享受,又或是…”
这话他不用说,相信晟麟帝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