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盛夏早就撑不住了,阎向的目光跟两道光柱一样射在身上,宛如实质的视线带着灼热的温度,盛夏被他盯得身体一阵滚烫。
忽然间,床边的靠垫凹陷下去,阎向坐了下来。
盛夏紧张的不行,闭着的眼睛不住的抖动着,自欺欺人的不愿意睁开,似乎这样就能逃避似的。
阎向再一次被她逗笑了。
“盛夏,你不渴吗?老实说,你妈妈做的菜真的很咸,你知道吗?我刚刚进门就喝了好大一杯水。”
怎么会不渴,喉咙干的快要冒火了,这种天气里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也会出很多汗。她妈妈做的菜味道是不错,如他所说是挺咸的。
盛夏只觉得心里有一股火,随时都要冒出来似的堵在喉咙里,使得她忍不住喉咙滚动了一下。
“啊,我怎么就忘记了,你怎么能跟我一样。”
阎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继续说道:“以前我还不相信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刚刚你那可是出了不少的水啊,我抱你下车的时候坐垫都……”
盛夏忍无可忍的坐了起来,气呼呼的瞪他:“你闭嘴!”
怎么有人会这样厚脸皮,能面不改色的说着这样下流的话。
盛夏的教养让她只要一想起不久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