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不想承认,身体越来越敏感越来越舒服是事实,花穴把巨物夹得紧紧的,一点也舍不得它的离开,每一下在它要离去的时候吞吐的更加厉害。
“我不行了……嗯哼……”又惊又怕一下午,被按着操了这么久,盛夏的体力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她无力的连手中的床单都抓不住了。
身体一直在颤栗,又高潮了,她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过多的欢愉变成了痛苦。
“一会就好。”
阎向将她的腿放下,给她换了个侧卧的姿势,刚抽出来的肉棒又捅进去,盛夏抖了抖委屈的控诉。
“你刚也这么说的。”
“真的,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这个姿势更加省力,阎向的手揉搓着乳房,快速抽送,房间里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盛夏闭眼承受着男人凶猛的操干。
这一次阎向没有说谎,越来越快的动作昭示着男人即将射精,他翻身而上将人压在床上。
盛夏的屁股几乎凌空,臀肉被拍的通红,连花穴也是,长时间的操弄花穴被蹂躏的充血无法闭合,只本能的夹着抽送的肉棒。
身体再一次痉挛,脚指头蜷缩着,承受滚烫的精液。
射进来的量很多很多,全都浇在子宫里生生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