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着手指握起又松开。
尝过了激烈痛快的操穴滋味,这样温柔的对待不是甜蜜完全就是折磨,隔靴搔痒似的总到不了那释放的顶峰,盛夏难受的哼哼,脸色憋的涨红。
阎荣却还在逼她,“快啊,不然就这样一直操好了,反正这里面这么舒服我也不想出去。”
“不要……不要……”
“那你快点求我呀。”
手指在穴里捏住玩具狠狠捣弄几下又松开,肉棒始终都保持着一个不快不慢的速度在花穴里进出。
钝刀子磨肉,磨的还是最嫩最敏感的那一块肉,盛夏头上满是汗,额头前的秀发早就不能看了,一缕一缕的贴服在脸上,身体酥酥麻麻的,心痒的让她想要大叫。
她扭动着身体哀求:“快点……啊……要……”
“要什么?”
“穴好痒……呜啊……”
“说清楚,哪个穴痒,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阎荣腰部重重一顶,手适时松开,花穴里欢快的吐出一些汁水,衬托的后穴里的痒意更甚。
盛夏崩溃的扭着腰说出了她从来说不出口的话:“后面痒……啊……要大肉棒操……好难受……啊啊啊啊……”
玩具一下被抽出来,换上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