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近十分钟,大脑里的剧痛才一点点缓解过来,然而这时他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被冷汗完完全全打湿了。
他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整个人没有生气地瘫着。厉绥抬手解开了他身上的禁锢,将他软下的身子抱了起来:此时他丝毫不担心叶宇征会反抗挣扎,因为他已经连动一下手指都不能了。
☆、绝食
厉绥推开门,明亮的光线透进房间里来,叶宇征被光亮刺得微微清醒过来一点,轻轻皱了皱眉。
因为清醒之后就一直被关在这漆黑幽暗的房间里,让他有些分不清时间,他迷迷糊糊地朝外打量了一眼:看样子现在似乎是白天?
厉绥走到他身边,扶着他坐起来,又拿了个靠垫让他能够舒服地靠在床头上。因为他的表现还算得上好,也并没有拉扯反抗的迹象,厉绥见他被铁箍箍着实在难受,就将铁箍拆掉了,换成了一指粗的铁链拷在他的手腕、脚踝上。
叶宇征仰头靠在床头上,微微闭着眼。他的确没有反抗,箍在他身上的铁箍太厚重,他根本没有弄开的可能,既然没有可能,他何必还要费劲折腾让自己遭罪。
厉绥把他安顿好后,伸手从一旁取过个瓷白的盖碗,刚刚掀开碗盖,一股香甜的味道便扑面而来。他将瓷碗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