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
叶宇征听得他的话,心里忽然有种强烈的不安,他侧头看向厉绥,忍不住问道:“你要做什么?”
厉绥却没回答他,而是朝他吻了过去。叶宇征脸一偏,躲过了他的这个吻。他却并没有着恼,就势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下:“你好好休息。”
说着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门关上的同一时间,叶宇征立刻坐直了身体,开始集中注意力发送脑电信号。然而他刚试图着向外界连接,大脑便立刻传来一阵钝痛。他忍不住低吟一声,痛苦地抱住头,剧烈的疼痛使得他脑部一阵阵抽痛,一阵轰隆的耳鸣后,眼前黑成了一片。
直到过了十多分钟,这股剧烈的疼痛才逐渐舒缓下来。他四肢发麻地摊在床上,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
还是这样,因为抑制剂的缘故,这几天只要他使用脑电,大脑就会传来无法克制的剧痛,这种蚀骨般的疼痛让他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去传达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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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伯端着餐盘,从书房里退了出来。
已经三天了,自从在那日曾处长的生日宴上叶宇征失踪之后,应少则就再也未合过眼。他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除了接打电话,什么都不做,送进去的餐点连一点也未动过。然而派出的人一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