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就要回来了。”
这么快?白千羽也有些惊奇,松开了钱恕的耳朵却还是保持从容地说:“怕什么,他以后若是出门,你还是可以过来啊。”
钱恕如蒙大赦,拉开了白千羽的腰带,埋首在她胸乳间亲吻,白千羽发出了细微的喘息,钱恕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分开白千羽的大腿,在她柔软滑腻的腿间摩擦,随后无师自通地插了进去,他兴奋地抽插的样子在白千羽看来活像一条泰迪,时不时还俯下身用舌头舔弄白千羽胸前抖动的玉兔,不过到底是处男,不多时就把元阳给交代了。
元阳运行畅通无阻?白千羽摸着累趴在自己身上的钱恕的头发,像是找到了突破点,顺着这个思路细细思索起来。钱恕趴着没多久,就直起身子系上裤腰带,又是留恋又是紧张地跑出了房间。
白千羽索性坐起身子思考,既然元阳可以成为关键,那么如何才能知道现在体内富余的元阳是否足够,若是不够收集元阳就必须接受魔气入体,这样必须逃脱的筹备时间就会大大缩减,头痛啊。
宓素此番回到宅子,原以为会被报告那女修鸡飞狗跳地想要逃跑,得到的消息是她乖乖地吃喝,没什么异常,他颇有些讶异,却没太放心上,约莫是认为她学乖了,不想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