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天上赶着贴着合欢宗的康横长老,但是她竟然唆使爱慕她的另一个凌霄宗长老暗害谷主,谷主闭关修炼了好几年才痊愈的。”
“这么狠啊……”白千羽细细咀嚼着这条消息,“你确定是羊霜蕾干的?”
“是谷主的入室弟子讲的,他们问过谷主身边的几个小童,当时谷主身上都是血地回到宗门,咬牙切齿地吐出羊霜蕾的名字……”
“嚯……”
“你这么能讲,怎么不下山去做说书先生?”桑嵩虚倚在屏风边,本就显得清冷的五官板起脸来显得格外严肃,任德被他说得急忙收拾了东西溜了。
他走到浴桶边细细查看白千羽包扎好的右肩:“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本来我也就无聊随便打听,没想到还真探听到了东西。”
桑嵩知道一些白千羽的旧事,心里也纳闷过照她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这好几百年都未曾给羊霜蕾使过绊子实属怪事:“你不会又要去做危险的事?”
“怎么会呢……”白千羽无力地辩解。
“那你能解释一下伤口的事吗?”
“嗐,自己处理的时候光顾着把牙拔出来完事,哪知道那玩意儿一口烂牙还碎点在我肩膀里。”
桑嵩一噎,合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