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赟竟然深藏不露,有这样一番说服人的好口才!想他之前和此人来往,此人都表现地像个锯嘴葫芦!
河南和山东是交界的,所以这个陈赟,他其实打过不老少的交道,此人虽则练兵不错,但为人鲁钝木讷,更是山东一霸,当地的乡绅都苦他久矣,若非山东布政使张远包庇他,他如何能如此横行霸道!如今,竟栽在这个人手上,他着实是痛心疾首!
哎,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早知道他就不该为了显示和太子关系亲近就第一个进去,若是让陈赟先进,如今好歹还有机会可以扳回来。宋贞敬苦着脸恭敬地把赵曜,当然比他更苦的是严奉君,规规矩矩地在书房门口等了两个时辰,赵曜不仅没召见他,甚至走的时候都没看他一眼!
严奉君战战兢兢地站到现在,愣是在这秋高气爽的时节站出了一身冷汗,直到赵曜离开,他才虚得往后靠在木门上,一把拉住宋贞敬:“仲实兄,你要帮我在太子殿下面前美言几句啊,是严某御下无方……这才,这才冲撞了殿下……”
宋贞敬现下哪有功夫应付严奉君,他急着赶回去写信报告此处的情况,遂敷衍地拍了下严奉君的胳膊:“顺之兄过虑了,这只不过是件小事,谁家还没一两个不听管教的奴婢?殿下最是宅心仁厚,不会怪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