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幼稚鬼,还烫伤呢,”杨慕夏没绷住,笑了,又打算顺着他的话下去,看看还能说什么,“伤哪儿了?”
“伤心,”喻星纬叹了口气,“我的宝宝居然是个傻瓜。”
“去去去,你才傻,”杨慕夏没有用力的假意推了推他,“我说,我们俩这样走,万一遇到了认识我们的人怎么办?”
“刚好就公布,反正我巴不得第一天就跟全世界宣布好吧,你偏偏又说什么影响不好。”喻星纬说着,手臂更加用力一收,直接把杨慕夏卷到怀里。
“你知道他们都说今年是fdn最有希望拿冠军的一年,不能出岔子。”杨慕夏和他面对面,语气很认真的说。
“讲道理,我和你在一块影响到队伍成绩了么?我们的训练落下了么?”喻星纬松开揽着她的手,把她的一缕头发轻轻夹到耳后,“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害怕,为什么你总是要把队伍的荣誉放在一切前面。”
大概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杨慕夏自然不可能和他说,只是沉默的站着。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不过嘛,你现在在我手上了,所以呢,可以放一万个心,之前已经说过了,我会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喻星纬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左心房上,“你看看,它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