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落在他伤痕上,段衡反应过来,急忙惊慌地拉起袖子,不敢抬头。
啧......
太尉面上波澜不惊,只是和蔼地摆摆手,“既然子观身体不适,那就算了。”
他倍感无趣,转头与花魁喝起了花酒,看到她年轻的肉体被自己肆意玩弄,心里有种上位者的快感。
再年轻有才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自己握在手里。
段衡看到太尉的狂浪,稍稍放下吊着的心。
上次他拒绝严丞相的好意以后,官员考核果然遇到了绊子,险些又要浪费一年。
好在他在乐县时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小东西,加上之前与太尉的交情,运作一番之后,严丞相一脉掉了几颗棋子,他则成功连越几级,成了兵部郎中。
经此一役,他与严老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之后只怕明枪暗箭不会少。
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非严丞相的推动,他也不会下定决心兵行险着。
说到底,还是自己权势不够罢了。
众人饮的酒酣耳热,场面一片狼藉。
段衡冷眼看着这些所谓的朝廷栋梁脱去斯文的外皮,露出放浪形骸的本性。
真是......
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