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道:“难得姑娘记得小生,上次多谢姑娘药膏,伤已痊愈,今次又得了姑娘帮助,小生感激不尽。”
“我记得你说自己是来赶考的,你……”秦落柔扶着头,总算是想起自己第二天在破庙醒来后忘记的事情是什么了,他的姓名。刚得了谢,却连曾说过的姓氏都忘了,有点点尴尬。
“小生严易。”
“哦,对对,严公子。”秦落柔瞧一瞧他身上破损的衣服说道:“我欣赏你的才华,看你如今的境遇吃饭都困难,怕是熬不到科举,干脆我供你吃穿笔墨书籍,他日你高中了,别忘了我的恩惠就好。”秦落柔眼含笑意看着他。
在看见画作的一瞬,电光火石般的,她冒出了这个想法,惜才当然是最重要,赏心悦目的美貌也必不可少。
谁人不是误入眉眼,原本她以为孟跃庭已经算是她见过最俊俏的人,不曾料此人更佳。
“这……不瞒姑娘,自那日和姑娘分别,在下替人写字勉强度日,本想攒够银子回乡,来年再考,承蒙姑娘赏识,但堂堂一男儿让女子花销供养,实在不妥。”严易不卑不亢,缓缓而语。
“这有何不妥。我在远郊有一处宅子,再有几日就可修葺完善,东厢房已经完工,公子可住在那里,就是地处偏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