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奕顺势将大氅脱下来给三皇子披上,往后一退,笑着说道:“我觉得这大氅三哥穿着更好看,不如就送给三哥吧。”
李青禾一听,赶忙脱下来还给李青奕,自嘲道:“父皇赐给你的东西我可不敢要,父皇确实偏心,今年你及冠出宫建府,府邸却比我的好上许多,给你封王不过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我这个肃王怕是比不了的。”
“三哥说的是哪里话,父皇对三哥也很器重。”李青奕将大氅递给身旁人,适时的咳嗽两声,“咳咳……如今我这强弩之末的身子,能为父皇和哥哥分忧,已经是我的福分了。”
不得不承认,因着这幅身子,他不用收起锋芒,朝堂之上的事多有参与,无论是保举还是弹劾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不论朝臣对他如何赞赏,都不会引起皇帝的猜测和反感,还会让君臣唏嘘,说着若是他身体康健,定是贤君之言。
也因为如此,皇帝的愧疚和遗憾更甚。
九皇子李青阳常常在下朝后调侃他,“今日早朝六哥这话若是我们其它兄弟说出,父皇定然以为是觊觎储君之位的,只有你和太子说了,父皇才会夸奖。”
太子自不用说,但他确实是众多皇子中最为特殊的存在。
“王爷,端王带着戏班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