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符也不一定要黄纸的,黄纸也只是个载体嘛,而魂魄本身也是一种载体。不过朱砂上身,害,可能有一点点痛罢了。”
说罢,朱砂笔第一笔落下,天一掌门脸色顿时扭曲。
他动又不敢动,只能在原地咆哮:“这是一点点痛吗,分明很痛啊!”
是真的痛。就仿佛有人拿着钻子在敲打灵魂,那种割裂感很让人难受。
明明只是几个呼吸就画完的符,天一掌门感觉自己仿佛度过了一辈子。
净明掌门脸色很古怪,早就听闻折瑶喜欢自言自语,还做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如今亲眼一看,还真是……像个疯子。
落下最后一笔,折瑶退了几步,吁了口气,直接在魂体上画符耗费的元气太多,她现在有种被掏空的难受感。
“只能维持一天,您老人家就亲自给掌门解释吧。快到约定的下山时间了,我就先走了。”
太难受了,她得去找大师兄回回血!
折瑶一把抓起自己的行头,飞快逃离现场。
净明掌门木然地看着面前龇牙咧嘴,和自己师父长得一模一样的鬼,抱着金像的手一软,啪一下倒在了桌上。
天一掌门瞥了他一眼,忍不住骂道:“真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