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据说两人自幼就是相识,倘有他劝着,自己这趟苦差可算有个结果了罢。
“上禀二位大人,既是如此凑巧在府中齐聚,也是老天爷的美意,何妨同赴宫宴?”
虽隔着有几步远,萧锦初仍能从张内侍那满面堆着的笑中感受到十分谄媚:“你倒是乖觉……”
语调平平,波澜不兴,却把张内侍吓得一缩,眼角直往尚书令大人身上瞟。
安素却似浑然不觉那求助的眼光,先把茶泯了一口:“既有饮宴,做什么不去,难不成还怕有那起见不得你封侯的小人趁机把你谋害了?”
话音未落,正装鹌鹑的张内侍先就是一个激灵。哎呀,俺的娘哎!俗话说,等什么不着,怕什么偏至,尚书大人倒是哪壶不开就提哪壶。
他虽然是个宦官,连京城都没出过,却也知道这萧将军实是一等一的功臣。但什么功劳,给什么封赏,终究是人议出来的。
从广威将军晋征东将军已是惹得廷议不休,盖因萧锦初毕竟是个女子,到底给不给爵位,给几品,享多少食邑;为着这个朝中已是吵得整个新年都不得安宁,这会又给翻出来了,岂不是又惹出一段公案。
“就凭他们,用唾沫星子淹死我吗?”果不其然,萧将军就差在脸上写上四个大字,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