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翩翩公子,从小熟读经史,出入坐行都无比合乎典范。不要说爬树,就连这么个念头都从没生出来过,此时自然只能对着已经三两下就爬到了离窗户最近那根枝桠的萧锦初瞪眼。
这株合欢大概是前朝就种下的,粗壮得一人都环抱不下。萧锦初敲了敲所在的枝干,很是满意它的牢固度,就准备把同谋一并接上来,正瞧见蒋澄在下边运气。
“手给我!” 这下真是把萧锦初笑得前仰后合,亏她还记着没发出声音。等笑够了,才终于良心发现朝树下伸了把手。
蒋澄这回却极有骨气,宁可站在墙跟处听壁角,说什么也不肯与这个爬树的野人为伍。
萧锦初也不管他,她拣的这个位置可算是天时地利人合,照着兵书挑都没有这么巧的。恰对着窗棂,居高临下,殿内的场景一览无余。
“我等钻研医术也有数十载了,却没见过银针也验不出的毒物,这位郎君敢是鄙薄我等见识短浅吗?”
说话的是一个穿赭石色长衫的老者,萧锦初估摸着大约是司药局供奉。
果然,下一刻,一身靛色襕衫的青年男子拱了拱手:“许奉御严重了,在下不过是提出一些可能。有众位前辈在此,小子安敢造次。”
说这句话时,他往后小退了一步,萧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