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九和十四,很快便一口一个九郎、十四娘这样称呼起来,关系顿时就拉进了不少。
眼看家常拉得差不多了,萧锦初开始切入正题:“之前我在交州,书信往来不便,也没接到你们要来京城的消息,否则该早做准备才是。”
萧靖远也很知情识趣,晓得自己这一行人来得有些仓促,需得好生解释一二。“阿姊公务繁忙,原不该叨扰的。只是族人迁居江州已久,对京中诸般情形不大了解,这才托庇到门上。”
“自家人客套话就不多说了,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信手拈了一块桂花酥,萧锦初在心中已经有了番计较。二房在江州扎根已久,忽然派人上京来必然是有事,且是颇重要的事情,说不得就要自己出把力。
萧靖远与妹子对视了一眼,倒是瞧着柔弱的萧静宜先开了口:“家中命我陪阿兄上京乃是为了参加此次吏部铨选,借住在府上已经添了许多麻烦,怎么好让阿姊再费心!”
铨选?萧锦初其实是愣了愣,只是面上不显,不紧不慢地把口中的桂花酥先咽了下去,一边给侍立的常管事使了个眼色。
“今年有铨选吗?”
之所以有这样一问乃是因为时下选官以察举、征召为主,不管从下往上举荐,还是从上而下征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