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证明她是被人用绳子套住脖子勒死后再挂上去的。”
“而且,你仔细看,她脖子上其实有两道印痕,只是宽的那道颜色很浅、很模糊。如果我没料错,她是先被一根比较细的绳索勒死。随后再被用一根较宽的绳索吊了起来,因为此时人已经死了,而且很快就被发现放了下来,所以这第二道淤痕难以察觉。”
萧锦初听得很认真,虽然战场上没少见过死人,却从未研究过不同死法会造成什么样的伤痕,算是受益匪浅。张内侍则是紧盯着自己的屐,一眼不敢乱瞄。楚待诏说一句,他便应一声。
“若是让下面的属官来验,结果会否有所偏颇?”目光在死者的脖子上转了一圈,萧侯又问了一句。
这是在问他的说法仅一家之言,还是能得到大家公认;楚向澜会意:“印痕很明显,但凡有经验的医官都能看得出来。”
这就行了!
萧锦初很干脆地对着两人说:“今日之事关系重大,婕妤不敢自专,这才托病。涉及人命,按理本该立即回禀圣人。但眼下曲水筵席未罢,人多眼杂恐又生出事端。我等食君之禄,便该担君之忧。”
这时张内侍就体现出知情识趣的好处来,没口子地道:“圣人派奴来便是听侯爷差遣的,您有吩咐只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