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听说了,为着这事广陵王也受了申斥,那可是圣人的亲兄弟。”
“确是连累广陵王了,”方晏面上不禁露出愧色,“此次本想先去广陵王府求见,只是想到王爷自圣驾走后至今闭门不见客……”
“你们还是饶了广陵王殿下吧!”安素都想替广陵王掬一把泪了,简直是飞来横祸啊。“亲戚之间,一容共荣,一损俱损,也是常理。可这回王贺闯的祸有些大了,就算是殿下有心帮忙,只怕也是有心无力。”
“令君说得是,广陵王府也正值多事,实在不好再给殿下添烦恼。这不,只好请令君看在我家老大人的份上,多多襄助!”方晏也是打蛇随棍上,三两句又绕了回来。
尚书令就颇没好气:“既知今日,怎么当初就放任他如此。王家好坏也是名门大族,王贺连那点修河的银子都不肯放过。流民闹事他还敢瞒报,硬生生地闹到如今的地步,你说该怎么办?”
“令君是直爽的人,在下就斗胆问一句,家主之弟此次究竟会定一个什么罪名?”王家二房就一个独子,一接到消息王家二舅就急得火上房一般,二舅母更是直接晕了。方晏此来乃是受了重托,自然不可能就此放弃,更进一步问道。
实在是王贺这桩事有些微妙,往重了说,贪墨、渎职,致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