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萧锦初很不客气,竟然敢伤他师兄,那就要做好准备。她拿死的没法子,活的还不兴好好招待一下吗?
卫潜想得比她要深远得多,这桩行刺案太过简单粗暴了,处处透着蹊跷。若真是为除了他,已经不能称为阴谋,而是实实在在的阳谋。
在先帝诸子之中,固然卫泾看他最不顺眼,但决不会先拿他开刀。
一则他负责镇守北境,就算是动了杀心也该先把他传召到京城,找人替了他的职务后再下手不迟。否则他前脚一死,后脚北狄打进来了,那是自毁长城。
二则残害手足绝非什么好名声,就算天下人都知道了也必得寻个借口遮掩一二。正如五皇子一事,就是先说他对先帝不孝,再加以申斥。卫泾又不是没有脑子,哪怕赐一杯毒酒也比派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来得强。
心思电转之下,卫潜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就这样办吧,先全部关押起来!”
且不说那些天使们是怎样哭爹喊娘,叫苦喊冤;军士们仍然严格地执行了使君的命令,全部下狱。
而各位幕僚、侍卫们也急着先把卫潜送回东郡王府治伤。唯有安素独自一个在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长史……”安素一回头,却是齐皋。
齐皋虽然看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