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好遮掩的。许勤之是怎么死的?莫进又是怎么死的?宫中疑云密布,你以为陛下为什么突然北巡,真是闲着无聊要消耗些国库税赋吗?”
萧锦初冷笑着抛了一连串的问题出来,而每一个问题似乎都让齐虎贲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齐翔,既然装不下去了,那就好好说话,你不累,我都替你累得慌。”萧锦初一边看着外面隐隐围成一个包围圈的军士们,似乎不经意地把匕首贴近了他的脖子几分,刀锋瞬间染上了一抹殷红。
“陛下…陛下……”每一次稍重的呼吸,都是一次肌肤与刀刃的交锋,齐翔硬是忍着疼大声喊道:“您就任凭她这样信口雌黄吗?”
一身布衣的皇帝陛下坐在火堆边,与坐在太极殿上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论是萧锦初假意中毒,还是齐翔被挟持,他从始至终都坐得很稳,一动不动。
卫潜微微抬起头,他的眼神与齐翔交汇的那一刻,齐翔似乎被定住了。
“许勤之死后,我命司药局验尸,结果发现他生前一直在服用五石散。你说他一个穷书生,是怎么染上这个富贵癖好的?”皇帝的声音清冷如水,自带着一种穿透力,齐翔难以察觉地颤了一颤。
“还有傅玉中的毒,毒性剧烈的药很多,但毒性强却不至于马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