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灼,越发英气逼人:“天师过谦了,能让尚书令出手烹茶,我以为应该算得上相熟才是。”
虽只是一碗清茶,但水温火候,这些习惯是改不过来的。就算当时没想到,但总有一天会想起来。比方说,现在……
“天师,您是出世之人,不知道尚书令是许了您什么,才让您与他一块做局来套我的话呢?”萧侯一只手轻叩栏杆,唇角的弧度怎么看都透着几分危险。
饶是陆天师这等功力深厚的,也不禁要脊背凉上一凉:“萧侯这是不用审案,便直接定了老道的罪了?”
“自然不是,”萧锦初神色忽尔为之一肃:“我盼着天师的良言成真,蒋四郎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陆天师闻言不禁捻须微笑,盘膝坐于蒲团之上,貌极闲适。“上回替贵府的女郎批八字时,贫道曾说过天命难测,不知萧侯又是如何看待天命二字?”
“天师要与我论道?”萧锦初蹙起眉来,这个陆老道虚虚实实,实在叫人看不透。
只见陆天师双手结印,意味深长道:“非也,《阴符经》中曾开宗明义,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贫道是想说,万事皆有定数,此时的烦恼到了也彼时也许就不算什么了。萧侯不妨放开胸怀,静待来日。”
说来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