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眉眉气喘吁吁地追了下去,只看见苏良和薛凯的背影,两名少年骑着自行车呼啸而去,已经离得很远。
“苏良!”她急得跺脚,追了几步大喊:“要不要报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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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最近有个玩的来的女朋友?”
刀叉一顿。
谢沉楼笑了笑,举起玻璃杯,看向餐桌对面的母亲,说:“是啊,您的消息还是这么灵通。”
谢母优雅地擦了擦唇角,意味深长的说:“可我更希望,你能主动告诉我们。”
谢父喝了一口红酒,看了儿子一眼:“谈了有些日子了吧,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们见见?”
谢沉楼说:“改天我问一声。”
“问那姑娘?”谢母语气含蓄,修剪整齐、涂成浅色的指甲轻轻叩着桌面。“沉楼,你的事情,我和你爸一向不干涉。你想当医生,我们也都由着你,是不是?”
“是,我也很感激。”
“那么……”谢母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词。“不管外面有什么风言风语,我们都相信眼见为实,也绝不会对任何人抱有偏见。找个时间,带她回家吧。”
“……我知道了。”
吃完饭,谢沉楼结账回来,意外看见了袁秘书。
袁秘书